“应该瘀青了,赛后冰敷一下吧。”

“嗯。”

五局下半,我们三人出局换场时,休息区后方的门被推开,众人回过头。

只见工藤问他身前的东条:“东条,降谷呢?”

太田部长问道:“工藤、渡边,怎么了吗?”

工藤有些紧张:“希望只是我们多心了,但他的脚可能又…”

欸?…难道说…

我放下纪录簿和笔起身,走到降谷面前:“去里面坐下,把鞋子和袜子脱下来。”

贴好胶布后,降谷表示脚动起来舒服多了,他只是觉得有一点怪怪的,让大家不用担心。

同一个地方受伤对运动选手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他这样一不小心这会变成习惯性扭伤。

和御幸一也对上眼,他似乎和我在想同一件事。

我盖上急救箱的盖子,提着它起身:“片冈教练,降谷已经投了很多球。”

他双手环胸:“嗯,差不多可以换投了,我们领先四分,勉强自己会影响到明天的比赛,这对球队来说更得不偿失。”

降谷却态度坚硬,眼里燃着熊熊火光表达不满:“不管领先几分都没有意义,现在我绝对不能就这样离开投手丘。”

虽然最后订下投出四坏球就下场的条件才让降谷继续上场投球,但没想到片冈教练居然会同意。唉,要我说,虽然高中棒球一大半是靠意志在打,可他们还还真敢以身体作为赌注。

降谷努力撑到七局上半两出局,被一棒正面击中,球和手套纷纷落下,他快速捡起球以疲惫不堪的身躯传给一垒结束这一局挡下了成孔的攻势。

回到休息区后片冈教练认可地拍拍降谷的肩:“你的斗志都传达给大家了,接下来就放心的把比赛交给他们吧。泽村,接下来换你上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