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介甫碰了碰他的胳膊,示意他别太嚣张了。
或许马义成忘了,但马介甫还记得呢,翩翩修习的法术,就是和草木有关的。
得了堂兄的提点,马义成立刻就老实了,但还是问道:“不知翩翩姑娘究竟如何解决呢?”
翩翩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一个身穿百衲衣的中年道人,“巩仙,不知您有何解决之法?”
却原来,这个中年道人,就是娇娜的医药师傅——巩仙。
因着两人都擅长炼器,翩翩难免生出些较量之意。
巩仙呵呵一笑,谦和道:“想来翩翩姑娘自有秘法,贫道就拭目以待了。”
见人家不接招,翩翩也觉得没意思,便转头对傅玉衡道:“这里太狭窄了,不如咱们找一个空旷的地方?”
傅玉衡沉吟了片刻,说:“不如就到马兄的院子里去吧。”
翩翩点了点头,广袖一挥。
傅玉衡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沉,等到回过神来,却见众人都已经身在目的地了。
翩翩这才施法,将那几截树枝往空中一抛,双手掐决,嘴里念念有词。
那一瞬间,傅玉衡就觉得,周围的空气突然新鲜了不止一个系数,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便在此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只觉有一股暖流顺着那只手进入体内,按照某种神秘的路线游走了一圈,最后在胃部停留许久,才又散入四肢百骸。
等一切结束之后,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却听见“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全身的骨头都放松了。
“多谢巩仙。”傅玉衡急忙拱手致谢。
巩仙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不必谢我,要谢得谢你肚子里那颗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