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诧异地瞪大了眼,“你说的那个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吗?”

徒南薰白了他一眼,“就魔镜之好呗,这到底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傅玉衡讪讪,“那倒也不是,我不是怕自己猜错了,说出来尴尬嘛。”

虽然从前也听徒南薰说过,有些富贵人家,夫妻两个供养一个象姑的,但那时候说的都笼统,他也只是知道有这种现象。

今日第一次听到这事具体到一个人身上,而且徒南薰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忍不住再一次震撼了一下。

震撼之后他又强调道:“不管别人怎么样,咱们大剧院里的演员,绝对不能用来献媚权贵。”

徒南薰道:“这个不用你说,我看那些女孩子都是有骨气的,只是偏生命不好,或被父母或被兄嫂卖了,或被拐子拐了。

只要她们自己不怕吃苦,不怕抛头露面,乐意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我又何必去做那造孽的事?”

在这一点上,他们夫妻倒是观点一致。

傅玉衡拍了拍妻子的手,“我就知道,公主也是个奇女子。”

徒南薰“噗嗤”一声,横了他一眼,“你也不用恭维我,我也不过是凭良心罢了。”

话虽如此,可这世上真正做事凭良心的,又有几个?

傅玉衡沉吟了片刻,说:“你不是问我下一步准备排什么故事吗?既然他们都舞到你面前来了,下一部话剧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

徒南薰闻言,忙凑了过来,“是什么故事,快说给我听听。”

她最喜欢这种一手资讯了。

傅玉衡微微一笑,吐出了新故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