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围观百姓群情汹涌,强烈要求郭县令要对吴二严惩。
还有几个附近的居民,慢慢就联想到谁家什么时候丢了东西。
不管这些东西是不是吴二偷的,甚至于丢东西的事情是不是事实,他们根本不在乎。
因为事实已经证明,吴二就是个贼。
他既然能偷赵三的水缸,为什么不能偷别人的东西?
有相熟人家丢东西的,就赶紧溜出人群,跑去把这事跟熟人说了。
有机会追回损失,谁不积极?
那些人立刻丢下了手头的活计,跑到公堂上也来状告吴二,说是怀疑吴二偷了他家什么什么东西。
吴二自然是不承认的,但有了赵三的例证,谁会相信他呢?
一日是贼,终身难脱。就是这个道理了。
郭县令心里也有所怀疑。
但他更明白,如果将此事做实在吴二头上,后续就会没完没了,不管丢过东西的还是没丢过东西的,都会来说吴二偷了他们的东西,并以此索赔。
若是吴二的家产够赔偿也就罢了,若是不够,该赔谁的不该赔谁的呢?
他心思略转,便已做出了决定。
“啪!”
惊堂木一震,让后赶来状告吴二的人浑身一抖,立刻低头伏跪了下来,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只是在这一瞬之间,他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来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