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南薰瞬间脸颊爆,顿足道:“哎呀,姑姑!”

东昌公主轻笑了一声,懒洋洋地瞥了徒南薰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新婚夫妻,难免如此。姑姑快别说她了,不然她这脸颊都能煎鸡蛋了。”

此言一出,淮安长公主与河阳公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徒南薰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待要讽刺她夫妻不和,却又想到自己姑姑也是夫妻不睦,到底还是闭嘴了,只在心里狠狠地记了一笔。

所幸淮安长公主也没有狠逗她,见她羞了,便调侃起了二侄女河阳公主。

“霄儿也别只笑你妹妹,我仿佛听说,最近二驸马突然爱上了买花,天天一大早就到集市上,偶遇那些卖花女。”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河阳公主,揶揄之意不言而喻,“听我府里的管事说,短短一个月不到,大街上就多了许多卖花女和卖花郎。

唉,也不知道那么多的花花草草,他们都卖给谁了?”

河阳公主闺名徒碧霄,亲近的人都唤她霄儿。

淮安长公主说的这些话,只要是有耳闻的,都知道二驸马徐辉天天给河阳公主送花的事。

作为当事人,河阳公主比旁人更加清楚内情,登时便羞得内外通红,举起团扇遮住了玉颜,娇声埋怨道:“哎呀姑姑,您不是好人!”

这回换徒南薰拍手称快了。

她嘻嘻笑道:“姑姑最是公平公正不过,您若是再说一件大姐姐的事,侄女单独治席请您。”

东昌公主眸光一凝,带着警告看了她一眼。

但徒南薰岂会怕她?当即就回了个挑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