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子嗣之事,本就需要天意成全。

既然婆婆不提,贾敏自然不会自己提出来,徒然给自己增添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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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傅玉衡一行人离开了玉兰阁,往海棠阁走时,徒南薰就忍不住搓着手臂问:“刚才那些话又是什么?我怎么听着满身的鸡皮疙瘩?”

什么人鬼情未了,什么绝世恋歌……

这些句子若是在书上看到了也还好,真被人声情并茂地念出来,那感觉,就跟遭了雷劈浑身过电似的。

傅玉衡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觉得很雷?”

“昂,雷?”

“就是跟遭了雷劈似的。”

徒南薰想了想,觉得这个形容挺形象的,边点了点头,“何止是雷呀,简直就是……”

她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傅玉衡:“一盆黏糊糊的热狗血当头浇下?”

“对,就是这种感觉!”

傅玉衡指了指二楼,“你看观众席上那些,是不是都在讨论?”

其实哪里用看呀,他们站在三楼的走廊上,二楼的嗡嗡声就源源不绝地传入耳中。

有的人面色期待,有的人已被自己的脑补感动,还有的人反应与徒南薰如出一辙,整满脸一言难尽地搓手臂。

傅玉衡道:“只要他们议论了,咱们宣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们议论得越大声,争吵得越激烈,咱们的票房就卖得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