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衡笑道:“薰儿既然脖子疼,我还是扶着你先躺下吧。”
徒南薰正要答应,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道:“你先别急,我还有话问你呢。”
“什么话?”傅玉衡好奇了。
徒南薰黑葡萄似的眼睛转了转,想要气势汹汹,却变成了张牙舞爪,“我方才听小丫头说,是两个姐夫把你给送回来的?”
“不错。”傅玉衡点了点头,“我能这么早脱身,还多亏了两位哥哥眼疾手快。”
“哼,这就叫上哥哥了,你和他们关系很好了?”徒南薰撅了撅嘴,有些不满。
傅玉衡愕然,“我的小祖宗,这又是怎么了?”
徒南薰哼唧了半天,嘟囔道:“我可都听说了,他们两个都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尚了主也不知道收敛收敛,你可不能跟他们学。”
虽然她爱挑衅东昌公主,但同为皇帝的女儿,柳长州做了驸马却不安稳,她心里自然不乐意。
这是所有公主的尊严被挑衅了。
傅玉衡失笑道:“我看他们俩虽然有些不着调,却也没什么坏心思,也没有教我学坏的意思呀。”
见徒南薰瘪着嘴,星眸一瞪就要反驳,傅玉衡急忙道:“而且夫妻相处,也是要看缘分的。
他们两个和公主感情不好,也许只是缘分不够而已,咱们两个可不一样。”
一句话就让小公主红了脸,先前要说什么都忘了。
但她又觉得,就这样不追究,似乎是在傅玉衡面前露了怯,便忍着羞喜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不一样了?”
傅玉衡挑了挑眉,虽没有说话,却仿佛在问:你确定要我说出来?
徒南薰羞恼,“怎么,莫不是说不出来了?”
这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