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九叔公不明情况,只是以为他们在盐场里受人欺负,想替他们出头倒是真的好意。
傅江和傅海两兄弟赶紧拦住了,只说一家老小十几张嘴,都靠着这份工吃饭呢。
但傅河老实,虽然闭着嘴啥也没说,但神情里却露出了几分端倪。
九叔公人老成精,只看傅河的神色,就猜出了几分端倪。
不过,这位老人也没多说什么,权当自己什么也没看出来,后来有族人前去打探消息,想进一步看笑话,也被他给骂了回去。
“都是一家一姓的,你们这样挤兑人,也不怕乡里乡亲戳脊梁骨?”
那些人碰了一鼻子灰,讪讪而去。
也是因着此事,傅玉衡一家子对九叔公都很有好感,逢年过节多多少少都会带点礼物去看看。
这次族里家家都派了代表来参加婚礼,其他人都是一人一个房间,唯有九叔公的孙子傅轩,给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
傅玉衡表示:区别对待我可是专业的,还要感谢上辈子的极品亲戚,让我有机会历练出经验来。
他早知道三叔这人性子活泛,却没想到一个月不到,就已经能和马公公坐在一起吹牛喝酒了。
“三叔,马公公说这个泼妇,又是哪家的?”
这种八卦,他也有点好奇。
不但他好奇,家里其他人也都看向傅海。
傅海嘿嘿一笑,“那可真是个大户人家,据说家里还有个县伯的爵位呢。”
县伯?
在京城里权贵多如狗,县伯更是不知凡几,根本排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