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看着空了的手,笑着还想去捏,却被简制止了,“好啦,家里还有客人呢,别闹。”

伊丽莎白只好作罢,她那双还带着笑意的明眸剜了玛丽一眼,“你想为谁鸣不平?”

玛丽倒没什么不能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怎么不能说呢?

“达西先生呀。”

玛丽的态度很坦然,语气也很坦然。

伊丽莎白脸上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神情,“我对他的判断,哪里不对?他本就是个粗鲁无礼的人,虽然我不稀罕跟他跳舞,但被当众嫌弃这种事情,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遇见。”

这事情,确实是达西先生不对。

玛丽没想为达西先生开脱。

“他已经为当初在舞会上的表现结了不少梁子了,但我说的又不止是这一件。”玛丽笑着说,“听宾利小姐说,在内瑟菲尔德的时候,她弹一支很适合跳舞的小调,达西先生想邀请你跳舞,被你拒绝了。”

“拒绝他又怎么样?他以为他邀请了,我就会很高兴的接受吗?我才不够给他嘲笑我的机会。”

只要一说起达西先生,伊丽莎白就有些偏执。

这两人不能碰上,一旦碰上,就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简对此也很无奈,但是在内瑟菲尔德的时候,伊丽莎白跟达西先生两人的尴尬之情,她也是能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