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反抗任萩原亲了一会儿,嘴里尝到些许用来易容的粉末。
这玩意儿真苦,回头得让贝尔摩德做做改良。
不过琴酒转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贝尔摩德兼具演员和杀手的敏锐,说不定会问他是在什么场合下尝到了这些粉末。
毕竟正常人可不会把这玩意儿主动塞进嘴里。
过了几分钟,萩原放开琴酒。他把沾在琴酒嘴唇上的粉末擦掉,轻声说了句“抱歉”。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接受一种道歉。”
“什么?”
琴酒垂眼看他:“你觉得自己的吻技很差吗?”
“……”
萩原语塞,脸和耳廓却像煮熟的虾整个爆红。所幸他现在戴着面具,还能假装镇定。
没等到萩原的答复,琴酒也不很在意,而是最后嘱咐了句:
“要是对方拒绝使用护工,你就说自己是那位先生派来的。”
“那位先生是谁?”萩原试探地问。
回答萩原的,是琴酒开门后的一阵穿堂风。他被冷得不禁瑟缩下脖子。
萩原跟着琴酒走了三条街,才看到松田的车。令他惊讶的是,车上不仅有松田,还有另一位熟人——
智叔。
松田察觉萩原诧异的眼神,笑着解释:“我刚才在修理厂陪你爸聊天,要走的时候看到了智叔。他好像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