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居高临下,视他人劳动如无物的口吻,让萩原一下认出了和琴酒对话男人的身份,除了尊贵的日本首富还会有谁?
黑泽真的要跟这个傲慢的男人结婚吗?
想到这里,萩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窗户的缝隙漏进冷风,让他胸口的火苗愈烧愈旺,他看见琴酒张张合合的嘴唇,喉结一滚,鬼使神差地倾身吻上去……
所幸,琴酒的眼角余光先一步发现萩原的动作,敏捷地偏头避让,让本该落在唇上的吻到了侧脸。
琴酒三两句话敷衍完乌丸,挂断电话,转头看向萩原,面无表情说:“你知道我要结婚了吗?”
萩原感受到琴酒的怒火,咬了下牙:“我知道。但结婚前通常不是有那种单身派对吗?”
“……”
“而且……”萩原撩了下刘海,强撑着干巴巴地笑,“你不觉得我长得很像文学作品里会勾y有夫之夫出轨,端正的小白脸吗?”
他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琴酒,见对方不回答,又小心翼翼尝试着亲上去。
这一次,琴酒没有拒绝。
车内的气温陡然升高,他们如干c遇到烈火,四片嘴唇短暂地粘在一起,亲吻、啃咬。
而后,萩原急切地扒下琴酒驼色毛衣的高领,等对方苍白、纤长的脖子露出来,又把嘴唇贴上去,如朝圣的信徒,一寸寸顶礼膜拜。
萩原边亲边气喘吁吁地问:“你以前和别人在车里做过吗?”
琴酒抓着他的头发说:“有过一次。”
听到这话,萩原控制不住心里的嫉妒,对准眼前泛红的皮肤狠狠地咬下去,他仿佛听到一声哼,又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