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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乌丸也确实让朗姆“暂时”全权代理组内的事务。

朗姆还在演步履蹒跚,等出了医院大门,把明亮的灯火甩在身后才问:“是不是我干的,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有。”景光掷地有声地说,“因为我不想跟错主。”

朗姆闻言回头,望着景光的眼睛,隐约的灯光把里面的欲望照得很亮。朗姆见状,满意地笑了。

松田明知现在的黑泽不能被探视,可想见对方的心还是按捺不下去。

这时的他倒不是为了什么旖旎的心思,而是想亲口问问黑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特意甩了萩原去而复返,站在昏暗的花园里抬头仰望敞亮的医院大楼。

黑泽的病房在第四层,面前的建筑有一根小腿粗的水管笔直往上。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尽管这么想着,松田还是卷起袖子,在寒冷的冬季夜晚,蜘蛛一样踏出了第一步。

这根水管的外部包裹着塑料,越到高处就晃动得越厉害,有好几次,松田刚把脚踩上去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就算哪一秒垂直坠落也全不奇怪。

明明是很危险的处境,但当冷风拂面,他想到的却是从时光机逃出来那晚,降谷在酒店里说和黑泽做到一半。他和降谷闹了别扭,跑了很多地方去找黑泽,好不容易在超市找到,忍不住发火时,黑泽说“我今天差点从77楼摔下来,也不是在这里听你跟我大呼小叫?”

“黑泽……”松田喃喃自语。

那个时候,对方心里的恐慌会和自己现在一样吗?

他的身体因寒冷而不住地战栗,在精疲力竭的前一刻,总算咬紧牙关,踮着脚站在黑泽所在的病房窗台外。

“叩叩叩。”

松田空出只手,小心翼翼地敲响了窗。

黑泽循声望去,看清“侵入者”的面容,不禁诧异地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