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他知道是为你做的?”
“无所谓,反正关系本来就差,也不在乎多差一点。”
他那副傲慢的样子勾得乌丸心痒。
于是,刚系好的衬衫又被原封不动地脱下,办公室的窗帘也拉了,晴朗的阳光被遮去大半,剩下的一些则让房间显得暧昧昏黄。
他们耳鬓厮磨,照样只差最后那步,要不是乌丸持续很久,把他腿上的皮肤都蹭破了,琴酒差点认为对方不行。
他不知道乌丸这样爽不爽,反正他很不爽。
半小时后,乌丸用昂贵的手帕擦拭手指,顺便把留在琴酒腿上的东西清理了,才面含微笑把人送出去。
临到门口,琴酒回头:“先生,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和别人上床?”
乌丸亲亲他的嘴唇,把银白长发撩到耳后,语重心长地说:“记得戴套。”
琴酒阴沉着脸走在廊下,不一会儿迎面撞上贝尔摩德。
“g。”
琴酒抬头,戾气尽收:“我选了你的方案。”
他这一抢白倒把贝尔摩德探口风的计划完全打乱。
“你知道哪份是我的?”
“当然,你想不出分裂家族这种招。”
贝尔摩德连连点头,转瞬反应过来:“等等,你是不是在说我没朗姆聪明?”
琴酒驻足,深深地注视贝尔摩德:“我的意思是,你看上去像那种会因为人家救你一命,就感恩一辈子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