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正好戳中高明的软肋,他向来以“君子”的标准要求自己,昨晚鬼使神差地告诉降谷,回去后直接睁眼到天亮。
或许是看见消失许久的阿阵在出租上和别人接吻,不惜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和对方的关系更亲密。
总之,丢人现眼。
他低下头,手握着拳说“抱歉”。
看不见的角度,琴酒深深地望着,好半会儿,转开视线:“无所谓,我不像你那么在乎名声,被人知道又不会少块肉。”
“……”
琴酒说完就走了,降谷犹豫几秒绕过高明跟上去。
“阿阵……”高明在背后感情复杂地喊。
“砰!”
从琴酒枪膛射出的子弹分毫不差,擦过他耳际。
“别再来碍手碍脚。”
降谷在旁边看着,耳边是乌鸦的悲鸣。
等琴酒转身,他二话不说揽住对方的腰。
“这就是所谓的‘占有欲’吗?”
回应琴酒的是降谷抿紧的唇,他无趣地“切”了声。
直到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高明还站在原地。微风拂过,翻卷起海浪,发出足以让人内心宁静的声音。
他慢吞吞走回去,把掉落在地上的子弹用手帕包好,珍重地塞进口袋,决心要好好调查当年的真相。
天空中,如血的残阳透露出不祥。
回程的路上,一开始谁都没说话。直到降谷发现琴酒在走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儿?”
“当然去吃饭,我订了两个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