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指指自己还泛红的眼眶:“刚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哭了。所以我说不出‘节哀顺变’,因为我都控制不住,更何况是和黑泽警官朝夕相处的你们。”
松田闻言,喉咙哽了下。
他本来只是因为路过的人一直说“节哀顺变”,听得烦了,情绪压着,想找个宣泄口,没想到佐藤会这么说。
佐藤见状,平静地笑笑。
她和高木走了,其实大家都没什么胃口,还是拿出塑料袋里的东西来吃。
率先行动的是松田,他翻了翻,东西都是一模一样的。
一模一样的面包、饼干和白色罐装玉米浓汤。
“真简单啊。”他呢喃。
不远处的佐藤似乎听见这话,转过头,又很快转了回去。
佐藤虽然和松田共事的时间短,却还记得对方每次熬夜查案,总喜欢来罐煎焙咖啡。
但他们在“里面”没有接触,就算出去了也只可能是同事,所以佐藤没有特殊照顾。
人啊,某种程度上是靠记忆组成的。
记忆不同了,也就成了不同的人。
啃着面包,味同嚼蜡,几人间的气氛倒是活跃了些。
降谷开口,隔着景光问松田:“黑泽脚上的烂袜子和你有关吗?”
松田噎了下,面色不虞:“这和你没关系吧?”
他果然还是年轻,脸皮薄,“偷情”的证据公之于众了,觉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