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景光只能左避右让,两个醉汉神志不清,没察觉他的隐忍,反倒因多次攻击失败恼羞成怒,出手愈发凶狠。

景光一个反应不及,右眼重重挨了一拳。

他踉跄了下倒在地上,醉汉轻蔑地朝他淬口唾沫:“不说是警察吗?弱鸡。”

一旁的阵平看不过眼,正准备冲上去帮忙,黑泽冷冰冰地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做?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阵平当然知道不能这么做,他愤愤地咬了咬后槽牙:“那怎么办?”

黑泽绕到他身后走了几步,忽然拍拍他的腰说:“这东西不错。”

夏天的警服衬衫很薄,能无障碍地传递对方的体温和触感。

黑泽的手拍上来的时候,阵平腰后的肌肉瞬间硬了。他反射性地低头查看自己,悄悄长舒口气。

好在那地方还很安静。

“还在磨蹭什么?你的朋友快被打死了。”

“!”

阵平赶忙收回思绪,拿着手铐三两步冲上去。

景光看到他来,暗自松了口气,等看清那泛着银光的环形金属又脸色骤变:

“手铐不能随便用啊!”

“为什么不能?黑泽教官都同意了的。”

景光一愣,这才顺着阵平的视线发现藏在电线杆后的黑泽。

说“藏”也不确切,对方只是抱着胳膊站在那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也不知道黑泽来了多久,又看到多少。

景光低头看看自己沾满灰尘的衣服,脸控制不住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