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研究所逃出来这件事要归咎一个帽子大叔,是他在实验室里把束缚带割开,让秋山凑可以自由行动。可惜还没有等他缓过神来,面前的帽子大叔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语气漠然,“啊,是个失败品。”
秋山凑呆愣愣地看着大叔推开实验室门就走了出去,丝毫没有一点要理会他的意思,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看着周围墙壁上全部都是喷溅的血迹,秋山凑动作轻缓地爬下了试验台,地上全部都是穿着手术服的尸体,秋山凑蹲了下来。
正前方是一个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的男人,对方脸上的口罩早就已经掉落下来,浸泡在地上的血液中。
慢慢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已经死去的男人的脸颊,尸体的胸口前挂着一个铭牌,上面写着‘大内正’三个字。
“快点……起来。”秋山凑用着不熟练的语言开口喊着对方,大内正是唯一一个会教他说话认字的人。从他拥有记忆起,他就一直生活在这个房间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对方的脸,失去温度的尸体开始慢慢僵硬起来。
“喂,大内正,你在干些什么呀?”
“教他认一些字而已,没事的。”
“你对这个怪物还真是上心,小心哪天死在他手上。”
“怎么会?我就是看他和我儿子年纪差不多教教他而已,我知道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