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宰自觉的背影,国木田觉得哪哪儿都不太对,正义感驱使下,他站起来追上太宰的脚步:“我跟你一起去。”

……

幼稚园距离武装侦探社不算远,太宰和国木田刚走到校门口就听到了电话里那嚎啕大哭的背景音,他们顺着老师的引领走进教室,然后在一群哭得群魔乱舞的小孩的中央,看到了穿着小黄鸭衣服的面无表情的檀真昼。

檀真昼周身上下看起来和早晨没有区别,但更冷酷了,眼睛里的那抹天青色变得更疏离更让人难以接近。

而这一抹疏离在太宰出现的刹那,消散于无。

身为战斗役,虽然不确定原因,但国木田敢肯定,在太宰出现的第一时间,檀真昼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并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这个情况让他下意识地皱起眉来。

焦头烂额地哄孩子的幸子老师忙不迭地把太宰请入教室,直到这时,国木田才知道檀真昼被请家长的原因。

“哈——你的意思是,他试图逃学?!”

“是的。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是这个情况几乎每半个小时出现一次,”幸子老师痛心疾首地陈述着檀真昼的罪行,“而且我们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绕过几个老师的防线,独自一人出现在铁栅栏那儿的,甚至有一次,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爬到了栅栏的顶端。”

国木田脸都黑了。

一旁听完全程的太宰唔了一声,饶有兴致的问:“那么,既然你们没有发现他绕过了防线,那又是怎么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