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看起来失望极了,如果能像漫画书一样画下来,那些浓烈的情绪可能会把整座森林都染成黑色,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变得开心起来,就好像体会到了什么别人看不懂的世界运行规律。”

在黑夜里,在檀真昼眼中,衣领下的窃听器依旧闪烁着红光。

“我试图理解他的想法,后来发现理解不了——他果然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但我理解了另一个东西,那就是我真是太傲慢了,一个人的人生,应该自由地过成他自己想长成的样子。”

这是离开津轻的那天,他无比坚定地向太宰承诺无人能将他私有的原因。

灯火通明的街道上,驻足停立的太宰忽然笑了出来。

“什么嘛,这不是挺会忽悠人的嘛……”

“哈?”不明所以的中也头顶大问号。

“没什么,”太宰长长地拖着尾音,“只是一件我都快忘记了的小事而已。”

中也:“……”

中也:“???”

海边。

魏尔伦露出一点一言难尽的神情:“你刚刚是不是试图通过很长的一段话转移话题?”

檀真昼:“……”

“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