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夏油杰思索着,“你是因为在墙角睡了一夜所以才精神不济的?”
“不,我没睡墙角,我睡的是床。”
夏油杰:“……?”
檀真昼一抹脸,又有了一点自闭倾向。“我只自闭了三分钟,就神志不清地被太宰用三句话骗到床上。”
夏油杰:“…………”
檀真昼恹恹地补充:“床很软,助眠的热牛奶温度也正好,让人有种宾至如归并且一睡不醒的冲动,但可能是破产的打击太沉重,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太可怕了……不是,你为什么在发抖?”
夏油杰转过来,用苍白的脸色对着檀真昼:“不知道,可能是这个夏天太冷了吧。”
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寒战。
檀真昼:“……”
冷吗?
可是现在不是苦夏最热的那几天吗?
东京的街头渐渐热闹起来,新一轮烈日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