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没问盘星教的事,檀真昼歪了歪头,下一秒,湿润的毛巾被丢到桌上,尽职尽责的擦发工也窝进了沙发里。

沙发是单人沙发,勉强能坐两个少年,只是会很近地挨在一起。太宰往边上挪了挪,让出半个位子,好让檀真昼不蜷缩着。

“还是很不高兴吗?”

太宰还是不出声,鸢色的眼眸落到檀真昼身上。

檀真昼撑着下巴给他举例,“你看我都原谅涩泽了,啊,等等,只有涩泽,那位费奥多尔君并没有,主要是他没什么用。不过五条悟不同,他是咒术界未来的顶梁柱,这次先卖个人情给他,下次你想用他的时候他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太宰看着檀真昼自信的竖起拇指,难得的露出了一点讶然。

“所以,你卖他人情的方式,就是答应捞夏油杰?”

“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在路上捡心碎咒术师的好心人?”

檀真昼歪着头看着太宰,虽然他和夏油杰相处地不错,为了他单挑咒术界什么的,不至于。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哪个字,又或者是檀真昼坦然无比的眼神起到了安抚作用,蕴藏在太宰眼底的郁色散掉了一些,他猝然扭开头,鼓起脸嘟囔道:“可是啊,夏油杰不是你朋友吗?你还和他,还有那个黏糊糊的蛞蝓一起去酒吧!”

他的记仇小本本上都写着呢。

檀真昼眨了眨眼,他丝毫不意外太宰会在这个时候翻旧账,毕竟他的不高兴已经写在眼底了,对夏油杰的攻击性强到涩泽都会觉得可怜的地步。

“但,那家酒吧是你和安吾、织田作先走进去的吧。”

太宰:“……”

檀真昼:“啊,没关系,毕竟,我已经嘱咐老板在你十七岁前不给你一滴酒精的。”

太宰瞳孔一瞬间放大了:“为什么你能嘱托老板?那家酒吧我们才去了一次!”

檀真昼眨了眨眼:“大概是因为我身上带着松田阵平的警官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