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戈登局长犹豫地开口。“我不清楚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没有怪布鲁斯，我是他的朋友，他在失去你后的状态怎样我是最清楚的。”

“我知道。”杰森打断他。“你不需要开解我，戈登局长，我不是被个人怨恨控制的小伙子。”

“噢，我明白了。”戈登局长正了脸色。“那我想你来到哥谭警局是有自己的目的了。”

杰森抬眼看着他，说道。

“是的。”

“我想成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这是我的崇高目标。”

吉姆戈登愣住。

“……ok？”

杰森起身，将咖啡杯放在桌上。

“你不需要防备我，戈登局长，我保证我不会对哥谭造成任何威胁。”

就算你们防备我也没用。

“我可是将来还打算竞争局长的位置的。”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咖啡很不错，局长，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

戈登局长哑然。

“…好的，杰森。”

在杰森走后，他长舒一口气。

“噢，这一个个的，都揣着秘密，好像生来就背负命运似的。”

“也不知道不要让自己太累。”

………

夜晚。

企鹅人的冰山餐厅……噢，现在是红头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