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好详说。”为了他的小命,还是得慢慢来,“听方才那声雷,恐怕要下大雨,百川院不方便留你,笛盟主请回吧。”
他现在的身手如何抵挡得了笛飞声,才将将退闪半步便被对方捏住脉门。
“方多病不是时常为你传送扬州慢吗,连关河梦都被他请来医治你,加上我的悲风白杨心法,碧茶毒再难解,维持原状总不成问题。怎么丝毫不见好转,还虚弱至此?”
李莲花抽回手,活动了下被拽疼的手腕:“这几日确实有些懈怠……对了,除了那件,你可还记得其他关于阿梓的事?”
笛盟主一脸“你是不是有病”地瞪着李莲花,往事记忆涌上心头,当年的四顾门门主,如今的落魄游医,从始至终都被感情牵绊,满脑子都是“阿梓”。他就搞不懂了,情情爱爱的有什么意思,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我记得那些没用的东西作甚。你想听什么?你我约定五年之期那晚说好的不醉不归,真喝起来你改口说喝多了再去找阿梓不太方便。次年上元节隆冬月,前一日你说四顾门上下几乎都回家探亲团圆了,你师兄也有情人相伴,你一个人冷冷清清不如同我一道。结果呢?若不是无颜告诉我,你带着你的阿梓去放河灯了,我还在雪里傻等呢!”
此番忿忿不平的控诉让李莲花愣了片刻,他也没料到笛飞声会想起这些少年旧事来,好在刘如京已经走了。
“你还挺记仇……这不是重点。不久前,多病还有婉娩他们因我的执念,去打听阿梓的下落,必然问到过你,当时你是如何作答的?”
当时……
方多病问起黄梓瑕,说是李莲花整日念叨的名字,一个女人。
能让笛飞声记住的女人不多,当年金鸳盟十二圣女他有时都分不清谁是谁,还有那个疯子角丽谯,他杀过所以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