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坐在卡维对面,把玩着手中已经被关闭的虚空终端。

“谁知道呢, 也许他们只是闲的无聊。”卡维耸了耸肩, 既然愚人众什么都没得到,他也没有必要去计较这段行动中各方的得失。

起码从目前看来, 赛诺和提纳里掌握的信息要远比其他几股势力多得多,这就足够了。

艾尔海森点了点头,双臂环在胸前。

“你这么想也无可厚非, 毕竟大建筑师先生怎么看都像唯一的局外人, 以你的智商, 能活着出来也是一种奇迹。”

卡维简直要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是, 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好歹也算是妙论派里数得上名号的人, 你是在说妙论派比不上教令院其他学派吗?”

荒谬, 简直是一派胡言。

“不要以偏概全, 我并没有这样说。”艾尔海森起身,拿走卡维面前的水杯。

“顺带一提,你用的是我的。”

卡维顿了一下,目送艾尔海森走进厨房洗杯子。

“呸呸。”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将唇上的水珠擦干净。

哼,他还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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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记得,某位大哲学家似乎说过,没有酒的人生就像不放调味料的炒菜,能吃但没有灵魂。

所以他习惯于将情绪通过喝酒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