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石榴叶,有燥湿健脾,清热解毒的功效,可以治疗泻痢腹痛,食积腹涨,我给毛高锋开这个药刚刚好。如果不是这会儿入了秋,我还能给他找到马齿觅,马齿觅治痢疾也合适。”
说完这番话,葛莎还有模有样地叮嘱,
“毛高锋,你下次痢疾你得选在夏天,夏天就能找到马齿觅了,那时候的番石榴叶也新鲜。”
程十鸢抬起眼,“谁是毛高锋?”
老师指了指站成一排的其中一个小孩,“他,他是毛高锋。”
程十鸢看向那个长得瘦瘦黄黄的小男孩儿,
“张嘴,让我看看舌苔。”
见孩子站着没动,毛高锋的妈妈忙命令他,“快张嘴,让医生看看。”
看了舌苔,程十鸢又走上前两步,拉起他的手号了号脉,
“舌苔黄腻,脉滑数,里疾后重,是痢疾。葛莎说的番石榴叶和马齿觅都能治,但现在这个季节这两味药不好找,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拿这个房子去抓药给他喝,一两天就好了。”
那个家长本来是因为葛莎乱开药给他孩子吃,找到学校来告状的,现在莫名其妙的变成求医了。
她的态度瞬间变得客客气气的,
“那就麻烦医生了,我还以为是普通的吃坏肚子,心想吃两天米粥就好了。”
葛莎的辩证得到程十鸢的认可,语气里也带着点小傲娇,
“他这是痢疾,邪热入里症,如果不治疗,以后可能会拉脓,便血,还会脱肛,你们家长真是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