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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秋泰安愣了一下,因为某个人提到的事情,他完全没听到一点风声。

“就是上回我跟你弟弟比赛投壶,他输给我的时候啊。当天,永宁侯不是让陛下那里告我的状了?你以为我傻啊,好端端的陛下突然叫我进宫,肯定是有事啊。以前陛下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除了永宁侯有这样大的本事,我不知道还有谁这么跟我过不去。”

秋泰安沉默。

具体的事情他不清楚,但投壶比赛他弟弟回来,发了好大一通火,还丢了一件“宝贝”。后来还是戚老夫人前来拜访,将东西给送了回来,才免了他弟弟的“责罚”。

其实也不算责罚了,他爹想要管,但上面有老太太护着,又有他娘哭泣,说什么他爹“教坏”了一个儿子就算了,这个小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谁也不让碰。

当时秋泰安听到那些话,其实是难过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应该是秋家“骄傲”的他,成了老太太和他娘心里被“教坏”的孩子。

他对秋泰宁冷落,不是他不想讲兄弟之情,实在是这个弟弟太“无赖”了,他拿他完全没办法。

再加上老太太和他娘的偏宠,不管做什么都是他错,秋泰安便没有再管这个弟弟,能够离秋泰宁有多远便有多远。

他的想法是: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然而事实上,即使他躲得再远,也未能缓解他与秋泰宁糟糕的兄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