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身体的初初,原来是这样的啊。
明凤阙弯起唇角,把他放在软绵绵的被窝里。角掖好,微微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初晴空睡得很沉。
明凤阙点了一盏床头的兔子夜灯,软软的白兔子发出暖黄的夜光,增添了一分暖融融的温馨睡意。
“明……”
初晴空忽然翻了一个身,嘟嘟囔囔,好像在喊他的名字。
明凤阙低头看去。
只是这一声之后,初初就再也没有发出别的声音。
他微微一顿,第一次意识到,他现在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的面前,某种程度上,意味着他要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这一念头一旦成型,想象就像生了根的荆棘,在城堡外墙肆无忌惮地生长。
自己要这么做吗……
初初会不会很疼?
如果又像上次那样把他弄坏了怎么办?
初晴空一到床上睡姿就不那么平稳,没有把被子踹下床已经是克制的结果,右手伸出被子,在眼角无意识地揉了揉。
明凤阙的目光随之落在他的指尖。
白到透明的肌肤此时泛着微红,像是留下了什么外力造成的印子,痕迹还未消退。
拿着扇子催动魂力的时候,漫天魂力留下来的一道浅浅红痕。
如果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
初晴空自认没有给别人戴绿帽子,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眉眼弯弯,睡得分外安稳,甚至把裹着的被子完完全全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