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闻川心下一震，手只敢半搭在林樾肩上，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

林樾并不用和他说对不起的。

最对不起林樾的…反而是他。看着自己的oga饱受病痛折磨。

“樾樾…”闻川声音带了些颤抖，“我没有怪过你…”

是，闻川从来没有怪过林樾什么，相反，都是他做的不够好，最受委屈的一直都是林樾。

林樾头埋得更深了，如果忽略时不时的抽泣，真会让人误会他已经睡着了。

“樾樾，你…疼不疼？”埋藏心底多年的话今日终于说出口了，巨大的酸楚包围了闻川。

林樾的哭音滞了滞，他不知道闻川问的哪一件事疼不疼。

是被注射alpha抑制剂疼不疼、因为心脏病去世时疼不疼还是病发时…

林樾嗫嚅着，在不确定闻川问什么的时候不敢轻易开口，担心刺激到他。

察觉到林樾的犹豫，闻川心下一阵窒息，他的樾樾，从来不娇气的…

哪怕经历世间所有的恶意…樾樾也一如稚子，捧着最真诚的善意，来到他的面前。

“生病…痛不痛？”

林樾如实的点点头，他到不觉得这件事值得隐瞒，以后自己发病的频率只会更多，说不疼，闻川也不会信的吧。

“闻川。”林樾突然从他怀里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闻川喉咙下意识滚动一瞬，眼尾泛着红也定定的看着他。

林樾被他一副可怜大狗狗的样整的有些心动，目眩神迷的按了按他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