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搬了个马扎,监工似的面色严肃守在闻川旁边。
闻川:“樾樾怎么了?”
林樾:…
闻川无措的扣扣手指。
林樾:…
闻川:!!
闻川面色严肃了起来:“老婆,到底怎么了?”
林樾瞪他一眼,“谁是你老婆!”然后期期艾艾的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大哥让我快些回去…”闻川佯装头疼。
林樾受不了他说一半藏一半的怪癖,重重在他心口来了一拳。
带着十成十的力道,闻川止不住得闷咳。
“咳咳…15号咳,好吗?”
林樾点点头,抱着马扎把位置移到了一旁的小桌子边,拿出纸笔开始勾勾画画。
半小时后闻川实在好奇的不行,频频抬头往那个方向看了好几眼。
林樾捂着纸,斜眼瞅他。
闻川:…
“我就看看,看你写些什么。”闻川委屈道。
林樾又看了他一眼,问:“你今天吃药了没?”
自从那次易感期后,林樾通过闻川的心理医生详细了解了闻川这些年的心理状态,然后承担了监督闻川吃药的重任。
“…”
“你还没吃药是吧!”林樾声音立马拔高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