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川…”林随茫然，“小樾呢？”

闻川扬扬下巴，视线落在了地上的人身上。

林随踉跄几步，在闻予的搀扶下慢慢掀开了白布—入目的是一张面色不辨满是青紫划痕的脸。

但鼻梁上的浅痣和上挑的眉眼无一不昭示着他就是失踪一周的林樾。

“为什么会死…”林随深吸口气，面上的难过颤抖被阴沉不虞替代。

闻川目光冷淡的看向顾叶沉。

“……”虽说顾叶沉早已习惯不去沉湎过去，但看着曾经鲜活温柔的oga如今了无生气的躺在地上，看着他面上的划痕青紫，呼吸也抑制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会死…

顾叶沉战栗不已，都是因为自己…要不是自己整治叶家，林樾也不会…

要不是自己和叶韫自剖真心，叶韫就不会恼羞成怒绑架林樾…

都是因为自己，林樾才会死的。

顾叶沉绝望的认清这个事实。

在座的人谁还不明白，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叶韫在哪？”林随冷声问到。

“已经被当地警局羁押了。随哥放心。”闻川看着海面，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愉悦，“他们都会死的。”

闻予看着闻川，神色复杂。

开庭之前林随去了好几趟监狱，在尸检报告出来后他也去见了很多次李忠林。

但那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似乎被吓得不轻，不是昏睡不醒就是浑浑噩噩意识不清。

直到枪决结果下来之前，林随都没能从李忠林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从简洁的检查报告中撩拨到一些情况。

林樾的死因是信息素紊乱，他们在他身上进行抑制剂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