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一直翻到了半夜两点。

翻到最后，林樾脑子都飘了，看着一个个字母它们仿佛都扭曲了般。

“还有多少？”林樾有气无力的问道。

林间默默看了眼厚度，也有些绝望：“三四十页吧。”

……

两人同一时间停下了手中的活，一同绝望……

“你们……还没忙完？”闻川端着杯水，递到了林樾手边。

林樾脑力严重透支，悠悠喝了口水，温吞道：“你没睡，不是要上班？”

闻川听着他上句不接下句，毫无逻辑的话，轻轻揉了揉林樾的脑袋。

林樾仰着头，享受着闻川的按摩。

“在翻什么？意语？”

“英语……”林间止不住的瞌睡。

“？”什么，英语？

林间脑子顿住了，已经分不清这个世界的意国就是之前的英国了，仅剩的就要失业的理智吊着他，没让他完全宕机。

闻川拿过两人手里的资料，大致看了一眼，心里有了点成算，也有些意外。

顾家这是……要开新合作对象了？

好在几家业务完全避开，不然……

闻川看了眼陈宋，在这么心大，非得被开了不可。

闻川揉了揉他的发旋，柔声道：“你先睡，我帮你们翻，好吧。”

林樾睨着他，问道：“你会吗？”

“嗯，我之前在那边留学。”林樾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快点睡觉。

林樾一沾到枕头意识就止不住的下陷，林樾撑着最后一丝清醒问：“你明天不是要上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