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送周漾生日的伴手礼。”闻川指了指桌上的包装盒。

原来豪门过生日还送宾客礼物啊，真有钱。林樾赞叹了两句，向闻川道了声谢，喜滋滋地坐在一旁开礼物。

“樾樾，你要拿铁还是美式？”宋棠看到来了新人，跃跃欲试的想向闻川展示她的技术。

“不想喝。”伴手礼是一只精致小巧的像甜点一样的香薰蜡烛，“好香啊。”林樾闻闻味道，有股甜甜的梨味。

“没发烧吧？”宋棠假意做了个贴他额头的姿势，“你竟然会说不想喝的话，你平时不是恨不得把咖啡当水喝嘛。”

林樾有点茫然的看着她，啊了一声。

“大早上的，那就来杯拿铁吧。”

“喜欢吗？”闻川看着他拿着香薰闻来闻去，有些好笑。

“嗯，这是什么味道？”林樾喝了一口宋棠递过来的咖啡，就摆在了桌子上。

闻川笑着说：“这是多莱一种水果梨的味道，常被人们做成香料。”

“诶，对了。”闻川突然靠近林樾压低声音，“你昨天不是说要发律师函吗，真的假的，用不用我给你介绍律师。”

林樾看着闻川，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但还是尽力……艰难又诚恳地解释：

“闻川，你……该不会也不知道录音内容是不能作为证据立案的吧。”

“……”闻川真不知道。

林樾看着自己认为这个世界唯一可能还留有法律意识的闻川，有些语塞。所以……这本小说的作者不会也是个法盲吧，还是认为有钱人的世界不需要法律……林樾满头黑线……

“那，那我改天去学啊？”第一次被林樾用这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注视，闻川不知怎的像是小时候被老师检查到了完全没写的作业，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