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看见陆从岩可笑不出来，别说笑不出来，看见陆从岩，他都想绕道走。

毕竟省委万年老二，他和陆从岩这个第一气场就不合，见着了他心里堵得慌。

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谁是第一可不好说啊。

陆从岩冷着脸，连面上的友好都不愿意维持。

视线略过杜斌，看向他身旁的桑乔，“这就是你新找的靠山？这次又出卖了什么？”

在这种场合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显见陆从岩是有些失去理智了。

他的声音并不高，但以陆从岩和杜斌的身份，无论他们声音高低，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陆从岩的话引发了一场以桑乔为中心的议论，议论的内容当然不会是什么好话，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对杜斌的调侃。

杜斌心中一个咯噔，暗道不妙。

是他得意忘形了，他本意是想带着桑乔过来气气陆从岩，算是他卖给桑乔一个好，但现在这发展，倒是弄巧成拙了。

弄巧成拙也还罢了，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回家还得挨训。

杜斌连忙轻咳两声解释道：“陆总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桑小姐是我想高薪求聘的人才，你把人给我气跑了，那陆总可是要赔我一个人才的。”

杜斌几句话就解释清楚自己和桑乔的关系，甚至脚下还默不作声的远了几步。

“我是没出卖什么，倒是陆先生近来似乎损失不小。”桑乔没有什么波动，这点话还不至于让她气愤。

陆从岩走近几步，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这次胜者为王服务器崩溃的事，是你给杜斌出的主意吧，你以为杜斌能成为你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