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破院子,桑乔打开后院的地窖,露出里面满满一地窖的药材来。
这地窖是她前两年找人挖的,挖的时候,申全还很是说了她一顿,说她浪费银钱。
里面药材则是近一年存的,有她自己上山挖的,也有从药材商那里收购的。
走进地窖,桑乔又打开了地窖左边的一扇门,宁远这才发现,这地窖左边竟还有个小房间。
房门打开,里面满是架子和一些宁远不认识的仪器,架子上则摆满了小瓷瓶,里面装的应该都是成药。
桑乔腼腆道:“我平日里不怎么出门,就喜欢制药。”说着她状似无意的摸了下自己脸上的疤。
这表演,应该到位了吧?
事实证明,确实到位了,因为宁远在看到满地窖药材时的怀疑已经打消大半。
剩下的那些,则是在听到程彪打听到的消息时彻底消散,而此时桑乔已经在伤兵营混了两天了。
“原来是仵作的孙女,怪不得会医。”宁远随口念叨。
“军师,咱们什么时候去追澧宗帝那狗贼?”程彪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朝廷那帮狗贼一网打尽。
宁远摇摇手中的折扇道:“此次芦城叙城一战,军中士兵都劳累非常,且粮草也还有些时日才能运来,叙城又易守难攻,且就在叙城修整一段时日再说。”
见程彪仍旧满脸焦急,宁远沉下脸:“朝廷已是败家之犬,杀尽他们只是时间问题,且行军打仗,最忌急躁,你怎能这般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