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奖金没有设置的这么离谱。
就商氏科技设置的这个奖金而言,这场比赛对于商氏科技来说绝对是亏本的。
边明河自己其实也懵的厉害,他嘀咕道:“谁知道商氏科技图什么,说起来,还是商氏科技的总裁商奕年主动找上我说要贡献微薄之力的呢。”
结果谁知道商氏科技这么谦虚,就这手笔都是微薄之力,那他们边氏陶瓷就出个力,冠个名,岂不约等于吃白饭的。
“兴许是商氏科技比较爱国?”桑乔胡乱揣测。
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商氏科技的行为了。
“兴许是吧,谁知道呢,你别管这些了,还是好好琢磨琢磨要烧制什么陶瓷,争取明年这个时候碾压其他参赛者吧。”边明河的声音逐渐激愤。
他是在现场直面棒子国和脚盆鸡的手段和嘲讽的人,没人比他更清楚那种被羞辱嘲讽却无力反击的感觉。
明明他们是优胜者,却被卑劣者夺去荣耀的王冠,最后还要被以见不得光的的手段夺取荣耀的卑劣者嘲讽他们只会守着过往的荣誉。
这样的屈辱,他每每想起,都觉得胸腔被即将爆裂的气愤填满。
桑乔脑海中也回忆起了某些屈辱的过往,那些人向来喜欢以这种卑劣的手段达成目的,久而久之,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可是凭什么呢?
她偏不!
若有能力,她就要那些卑劣者匍匐在高尚者的墓志铭下忏悔!
现在她还没有这个能力,但这并不妨碍她从力所能及的事做起,一步一步去靠近那个目标。
比如,先让那些人意识到,华国陶瓷不是他们能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