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年还想问清楚的时候,裴辰曜已经挂了电话。

楚年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又打电话回去,裴辰曜没接电话。

他打了几次裴辰曜都没接,气得楚年把手机摔到地上。

楚年刚把手机摔到地上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去捡手机,发现死机了。

楚年欲哭无泪,拿起手机,找出工具包,哭唧唧的修手机。

裴辰曜没理楚年的电话,是因为他在欣赏黎近月送给他的画。

他没想到,黎近月说的人竟然是他,害他以为自己被偷家了呢。

当时他就是关心则乱。

现在仔细想想,黎近月身边除了他,根本没有哪个亲近的男人。

那时候他设想了鱼严所有人,唯独没敢往自己身上想。

他和黎近月认识太多年,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喜欢黎近月,更加不敢往黎近月喜欢自己这个方向想。

裴辰曜乐了大半宿,还做了一个好梦。

翌日上午,裴辰曜没去事务所。

他先去买了一个画框,然后又去花店订花,之后又去奢侈品店买了一对手镯。

他想定戒指,但是他和黎近月的关系还没有到戴戒指的时候。

黎近月和他在一起了,他不能逼得太紧,免得把人吓跑。

卖了手镯,裴辰曜才回花店拿花,在早上十点左右,到达黎近月的家里。

来开门的是黎近月。

门一开,门口那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简直晃瞎了黎近月的眼睛,目测得有几百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