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幅画的隐藏风格太像黎近月的绘画风格。

外人看不出来，不代表他也看不出来。

“嗯，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不插手，我只有一句话，谁抄袭，谁就从我那里滚出去，以后在外面也不许说是我的学生。”

林老的声音掷地有声，在林老看不见的地方，方念初嘴角勾起，对着黎近月挑衅一笑。

黎近月仍然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方念初未免高兴得太早。

裴辰曜看见了方念初的表情，眼中冷意更甚，直接开口针对性的赶人。

“方大画家请离开这里吧，你在病房会让这里的空气受到污染。”

要不是林老还在这里，黎近月真想笑出声。

裴辰曜这张嘴还真是让他喜欢。

方念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又不是不认识裴辰曜这张脸。

裴辰曜和黎近月是多年朋友，当初他想借着黎近月的关系和裴辰曜做朋友，结果裴辰曜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

平时不给他面子，今天他好歹算客人吧，刚进来的时候他打招呼裴辰曜不理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暗指他是脏东西。

不过他一向沉得住气。

“裴哥在说什么呢？我身上又没有什么味道。”

裴辰曜得夸一下方念初的厚脸皮，真不要脸。

“你别和我说话，我有洁癖。”

就这么两句话，林老看出来了，裴辰曜明显就是针对方念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