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启看见了夏鸣的马车,也看见揭开轿帘的夏鸣,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夏鸣也把轿帘放了下去,免得被人看出他和宇文启有关系。

早朝的时候,夏鸣一直在等着宇文胤说昨天晚上那件事,宇文胤也确实说到了。

按照宇文胤的意思,宇文启私自建造炮坊,罪过深重,宇文胤仁慈,念在他们兄弟情分上,还有宇文瑾过两天就要举行成亲典礼,不宜见血,所以只是将宇文启流放。

宇文胤还明确道,不管谁之前和宇文启有过私下勾结,他看在宇文瑾要成亲这件事上,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莫要被他抓住什么错处,要不然,全都按大朔国法处置。

夏鸣松了一口气,总算保住了自己的官职,要是官职也没有了,好日子就真到头了。

“你是没看见,今天早朝的时候夏鸣那个心虚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三皇兄有勾结一样,他一直担惊受怕,就怕自己受到牵连。”

宇文瑾一回到王府就和徐知霖说起早朝的事情,他就喜欢看夏鸣痛苦和担惊受怕的样子。

徐知霖没有宇文瑾笑得这么猖狂,不过这个结果还行吧,这次没有处理夏鸣,不是还有一件事可以利用起来吗?

“阿瑾,你派人盯着夏鸣,别放松。”

宇文瑾没问理由就答应了下来:“好。”

徐知霖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见宇文瑾答应得这么爽快,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挠宇文瑾的手心,反被宇文瑾抓住他作乱的手。

“阿瑾,你就这么信我啊?我让你去盯夏鸣,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宇文瑾拉着徐知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心告诉我,它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