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礼言辞官回乡养老,距今已经差不多五年,他们五年没有见过,宇文胤想私底下问问徐礼言的情况。

宇文莳音跟着宇文瑾和徐知霖在屋内烤火,炉子上煮着热茶,周围放了红薯还有板栗,香喷喷的,几人就围着炉子坐。

宇文莳音很喜欢板栗,就坐在凳子上和板栗奋斗,她不要下人帮忙,她要自己剥自己吃,宇文瑾和徐知霖不管她,随她开心。

宇文瑾剥了板栗给徐知霖,徐知霖只吃了两颗就不吃了。

今天的晚餐吃了不少,板栗属实吃不下。

徐知霖不吃,宇文瑾手上那一颗板栗他自己吃了,又接过徐知霖递给他的手帕擦手。

他想默默把手帕揣进兜里,却看见徐知霖含笑向他伸手,无奈他只能把手帕还给徐知霖。

宇文瑾让房间里的下人都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看着吃得正香的宇文莳音,宇文瑾喊她:“莳音。”

宇文莳音嘴里还有板栗没嚼完,听见宇文瑾喊她,赶紧把嘴里的板栗咽了下去才回答。

“皇兄,有事儿吗?”

宇文瑾满脸严肃的指了指徐知霖:“你记得他吗?”

宇文莳音黑葡萄似的眼睛先是看了一眼宇文瑾,又仔细的盯了一会儿徐知霖,最后在宇文瑾和徐知霖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不记得。”

宇文瑾和徐知霖看宇文莳音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她记得,但是她的态度就是不记得。

宇文瑾很满意宇文莳音的觉悟,从炉子上抓了两颗板栗递给宇文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