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初似懂非懂,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苏鹤继续说道:“你喜欢我的对吧,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他的全部,如果我想要自由,你会如我所愿的,对吗?”
苏鹤承认他说的这些话过于自私,可你要让他一辈子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笼里,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所以离开我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沈梨初忽然张口问道,苏鹤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回答,爱和自由本身是不冲突的,问题是和沈梨初在一起真的可以吗?
苏鹤不确定,其实他们本就不顺路,是苏鹤太想和他走了。
“如果这就是师兄的答案,那我懂了。”沈梨初如此说道,起身走了。
苏鹤抬起的手缓缓落下,直到屋门被关上,他捂着脸哭出了声,有那么一瞬间他马上就抓住属于自己的月亮了,可惜天亮了。
至此苏鹤大病一场,除了唐雨则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见,卧床休息的期间吃下的药也尽数吐了出来,眼前除了黑就是黑。
急得唐雨则直骂一目庸医,一目长老黑着脸:“你的宝贝徒弟不想活,关我什么事?”
唐雨则听罢又是一声怒骂:“你放屁!阿鹤好好的怎么就不想活了!”
一目长老跟他说不明白,医盲懂什么心病,只能换了个语气:“你明知道他体质特殊,那些年全靠灵气滋养,如今灵力散尽,仙气不入体,如今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唐雨则闻言伸手就要剖掉自己的半颗金丹给他:“那我的金丹分阿鹤一半儿总行吧!”
一目长老仅剩的一只眼惊的浑圆:“你疯了?!”
他上前拦住唐雨则的动作,两人骂骂咧咧打作一团,床上苏鹤睁开眼睛,声音嘶哑:“师父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唐雨则慌忙凑到床前蹲在他眼前:“乖徒醒了?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为师给你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