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这孩子似乎才五六岁的年纪,怎得说的话如此恶毒,丞相府的家教就是如此的吗?”君遇更加心疼时渺了,连一个孩子都可以如此待时渺,那时渺在丞相府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放肆!谁教你的?我平时就是这么叫你说话的?夫子也白教你了吗?!”丞相今天丢的脸已经够多了,没想到临了,又冒出来一个。
“是大姐姐和柳姨娘说的啊,她们说,时渺就是一个贱种,不配被称为丞相府的公子,只配称为丞相府的下人。”小崽子道。
“放肆!若他是贱种,那将我放在什么地位?”丞相大怒。
柳氏刚挨完板子,被扶着进入大厅就听见了丞相和小崽子的对话,一个激动,晕了过去。
时茶的还债还在继续,她想反驳,可是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反驳的力气。
时渺突然想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交给了君遇。
“相公,这是我替嫁那天,时野玩耍时,粘在我裙角的药粉。”
君遇接过药粉,拿给懂药理的人鉴别,那人脸色大变,道:“将军,这药粉是烈性魅惑,沾染上一点,就会欲火焚身,若不及时解了,怕是会伤及身体。”
“什么?渺渺,你有事没事?”君遇焦急地看着时渺,道。
“我没事,我屏住了呼吸,然后急忙撕了裙角,所以没事。”时渺道。
时渺知道自己撒谎不太好,可是,现在他不想再让君遇担心了。
君遇怎会不知道时渺在撒谎,他只是特别心疼时渺,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小小年纪,如此恶毒,看来是压根没有好好听夫子的话,既如此,本将军就替你找个夫子,看你还听不听话!”若不是因为时野还是个孩子,他定然不会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