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蕴疝见宁丫头与凌渊从自己屋里出来,还以为两人找自己有事,摸着不修边幅的胡子,背着手,又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问道,
“你们两个找老夫什么事?身体不舒服?还是那几个小子的事?”
裘蕴疝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宁夏摸了摸鼻子,弯着眉眼笑,摇头,“没事没事。”
主要是你房屋近厨屋,这边靠近火炉子,温度高,放小鸡仔温养着,正好。
宁夏拉着凌渊往屋外走,等走到回廊了,才回头提高声音解释道,“老头子,那几只刚出生的小鸡仔放你屋里养着,记得好好照看。等长大了,就能杀鸡吃了……”
前脚埋进屋里的裘蕴疝,整个人一顿,再扭头,宁夏与凌渊早跑没影了。
“这丫头真是……”
裘蕴疝看着被布遮盖住的笼子,哼了声,有些不高兴地嘀咕,“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老夫这送,我是医人的,又不是医鸡医鸭医鹅的……”
显然,院子里那两笼子的鸡鸭鹅,刚刚买回来的时候,也是送他屋里养着的。等差不多长结实了,才挪到院子外。
在这青山林院子,一住就是五年的裘蕴疝,早便习惯了宁夏的性子,也习惯了这日常生活相处的方式。
见宁夏一点不客气,用他屋子养家禽,又好笑又好气。
早饭是做的是包子、豆腐脑、豆浆,喂饱了一大家子后,趁着刚冬风凛冽,没下雪,白芷、白蔹与阿溪、追风,四人收拾一番,就准备到镇上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