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其他人为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晋楠露出一个辛酸的笑,以前才没有人问他痛不痛,累不累:“这出戏长着呢。”
他们工作室在官方挂了名字,是好事情,这几天除了忙工作室的事,他还找人浅浅地查了一下安歌的热度是怎么回事,他压根还没动手。
当天惹怒了向夕,当天深夜就被高高挂起,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联系查到的结果,问了几句他就及时收了手。
他曾经一度认为向夕就是个社恐,所以才需要他来打理一切,后来他发现,原来这家伙就是懒,什么事都漫不经心,他揣测除了让他带‘孩子’以外,其次应该是想用他的人脉圈子。
虽然后面慢慢有所察觉,但直到最近他才发现,这个人简直足智多妖,压根用不到他晋楠什么事,他就是个给对方打杂的悲催打工人。
知道真相的他有点想流泪,想想也是,对方有钱,什么事办不成,只是不想废那个心力。
以前他以为有些事是有钱也办不成的,现在他悟了,那是钱给的不够多!!
他一直在等着老板的发落,没想到发落没等来,倒是对方看到他额头的伤,两个罪魁祸首这下谁也别说谁是祸害,都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一锅端。
他就想问问,是不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对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在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