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良好的道德观在被异性开掘出的快乐与他隐隐带给自己的束缚中摇摇欲坠,她越胡思乱想脚步越急,随着空气不断灌入胸肺,她逐渐变得气喘吁吁,脸庞通红。
其实……
温言这几天脆弱温柔的神态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少年的吻同他表现出的爱意般那样轻柔而盈满小心翼翼。
就连那种她含糊带着泣声地躬起腰,抓着他的头发喊“温言少爷温言少爷,”的时候,他也从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侵略性,有时甚至让夏芙觉得温言在讨好她。
是不是恋人都无所谓吧。
莫名的、夏芙混混沌沌地这样想道,仔细想来,明明是温言少爷这么喜欢她,但一直没提出交往的人也是他啊。
他是不是早就决定好了什么呢?
就连第一次和温言少爷的那次乌龙,说的都是“让我把自己交给你,”之后又说些什么“我时时刻刻都做好了要把自己交给你的准备,偶尔来怜惜一下我就好,”之类的话……但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又会生气,这到底是——
夏芙想不明白。
她的脚步逐渐放慢,从胸腔挤出的空气让她的吐息变得急促而染上热意。
夏芙跑得好累,她惨兮兮地弯腰按着膝盖喘了两口气,紧接着打算再次起步奔跑时,她一个没留神,被花丛里伸出来的一只手臂拽了进去。
“呀!是、”夏芙惊吓般地瞪圆了一下棕眸,借着从凌乱枝叶隙间撒下的月光,她望进了一双似因气急而微红起来的凤眸里,“温言,唔……”
身躯覆上,气息交缠,是熟悉的薄荷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