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其事。”高开霁哑口无言。
“这就是了。”李时居拍了拍他两肩膀,“取舍取舍, 取固然重要,但学会了舍,方能更近一步。”
钟澄双眸放光,“请教时居兄,该如何取舍呢?”
李时居笑了,转着笔很惬意地说:“关于这个,我已找到了对症下药的办法……崇志堂的霍宜年不参加此次联考,正好这段时日,我请他专门在书坊搜寻状元题本,两位贤兄不必着急,不必贪多,每天只做一套便好。”
高开霁皱着眉头,“就一套……吗?”
一天只叫他写三百字文章,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是。”李时居郑重地点着头,“过犹不及,两位贤兄一天一套题已是上限,只不过这一套题也不是随便做做,请两位焚香限时,务必学会合理安排考试时间,但凡超过时限或是超过字数,便去陪志义兄和文柏兄蹴鞠作为惩罚。”
钟澄和高开霁对看一眼。
这两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射御两科倒一倒二,平生最怕各项和体能挂钩的事,更别提蹴鞠了。
“既然时居兄说了,那咱们就试试看。”最后,钟澄拿定了主意。
接下来,还有数名监生询问李时居如何在短时间内提升成绩的方法。
李时居又是为他们理清答题思路,又是想办法帮他们在十日内完成题海战术,甚至还提出每日清晨带着大家一起围绕国子监庭院跑步,边跑边背诵四书典籍中的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