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是有一定的把握的,谁让那个蠢女人是个恋爱脑呢?
对方足够喜欢他和爱他,不然也不会配合他的私人癖好。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云娇娇眼里的光芒除了求生欲之外,更多的是怙恶不悛的歹毒怨恨。
她显然没错过部落人对云想欢和德雷克斯黑豹行跪拜礼,小心翼翼,毕恭毕敬的一幕幕。
这种判若两极的待遇差能不狠狠刺激到她吗?
凭什么云想欢被热情接待,她却被捆绑示众?!
云想欢云想欢云想欢云想欢!!!!
云娇娇恨之入骨,含血嚼肉,怨气冲天。
恨不能与云想欢同归于尽又觉得该死的只有云想欢。
她一定要让云想欢跟她一样痛苦,不,比她痛苦!!!
云想欢收回了视线来,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身后传来陆竞琛的声音,他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不停的靠近她。
云想欢没回头,德雷克斯也带着她走的更快了些,甩着的尾巴发出了咻咻声,明显有些不爽快。
德雷克斯也是万万没想到会在部落里见到这块狗皮膏药。
它想叫人把陆竞琛给丢出去,但视线落在部落中挂满的红绸上,把陆竞琛扔出去的心思歇了歇。
留下来,也行。
想到什么,德雷克斯又很快将这些不愉快给甩干净了,尾巴尖尖透露着愉悦和期待。
它想像一匹马一样踏着欢快的歌调,嘚瑟的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