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原始食人族部落这些字眼,能够很好的与这些人对应上。

他看似镇定,实际上手已经偷偷摸向了距离床比较近的利器,那是一把骨刀,应该是动物的骨头制作而成,很锋利。

好在这些人都离开了,没有对他动手。

陆竞琛到底就只有一个人,而且很虚弱苍白,就算他个人实力再强,也敌不过一群全盛时期的壮男,估计没几下就会被这群人给用蛮力死死压制住,要杀要剐他也无法反抗。

女野人的离开也让这个房间里只剩下陆竞琛一人。

他有了自己独处的空间,也更加好冷静下来观察这个地方。

他自然是没有被捆绑着的,手脚很自由,否则他也做不出背地里去拿刀子的举动。

这群部落野人似乎一点都不怕他逃跑,可能也是觉得他个人的力量对比他们确实很小,且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最熟悉的地方,陆竞琛是翻不出他们的手掌心的。

抬手按在胸膛上,他身上的藤皮绷带全都不见了,变成了布料纱布,隔着这些纱布能闻到很重很刺鼻甚至臭臭的药物味道,他身上的伤势被重新处理过了。

两个吊坠都还在,现在已经重新被他佩戴在了脖子上,刻琛字的玉石吊坠和木雕小女孩吊坠紧紧的靠在一起,这让陆竞琛无比的安心。

应该有人试图掰过他的手想要将吊坠给取出来,但是没有成功,他本能的抓的太紧了。

除非把他的手砍了,否则无法染指他的东西。

他现在待的这个房间是个用木材构建的土房子,目光所及之处有很多从天花板垂坠下来的琳琅满目的东西,以及这里摆放着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