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抓的话,脑袋都要秃噜皮了。

她的指甲虽然看起来不尖,不那么锋利,实际上可是很厉害的,云想欢怕自己贪图那一时痒痒被压制下去的爽快,在脑袋皮火辣辣的刺痛中把自己给挠出血来。

现在就感觉脑袋好像有点烧烧的了,云想欢小小紧张的吞了下口水,然后把爪子缩了回来。

她想会不会是她这两天没有洗头发的缘故,因为没有洗头发而脑袋一直痒痒也是很正常的。

越想云想欢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脑袋上的痒痒再次令人心烦的乍起的时候,云想欢强忍住去抓挠的冲动。

但她发现根本忍不住,又不想用爪子,于是云想欢用脑袋蹭起男人的肩膀和颈脖来。

还真别说,就这样蹭蹭也能缓解脑壳痒。

而且蹭蹭的手段也是要更温和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好舒服呀。

呜呜呜呜……

好美,好美妙。

那种舒服的程度就像是牙痒用对了磨牙棒一样,那种适配的契合感。

说起牙痒来,她的脑袋痒还真有点像牙痒那个时候。

那种痒痒不是来自于皮表,而是内部。

由内而外的蔓延出痒意来。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上面钻出来一样,新嫩的绿芽要破开厚厚的土壤,舒展开枝叶。

很快云想欢就被这种舒服的感觉蛊惑了神智,没有再继续往下深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