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枚具有极其特殊意义的吊坠捧到了云想欢的眼前来,陆竞琛酸红着眼圈紧紧的看着云想欢,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小女孩。
“这一次我没有认错人,我知道是你,所以你还记得这个木雕和这块玉石吗?”
“我知道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但可不可以好好的想一想,我知道你一定能想起来的,对吗?”陆竞琛的声音小心翼翼,充满期盼又带着卑微的祈求意味。
他像只脏兮兮的面目全非的流浪狗,曾经也是有家的,时隔多年匍匐哀鸣,彷徨无助,只希望主人能将他认出。
云想欢只瞥了一眼吊坠便将视线移开。
陆竞琛见她对吊坠毫无兴致,毫不关心,毫不在意,眼神陌生,心中宛若刀割,也涌现了无限的慌乱与无措,他不甘心的继续将吊坠捧到云想欢的眼前,“你再好好看看,仔细的看看,真的没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吗?”
云想欢没有去看,十分的吝啬,目中无物,一双精致漂亮的眼睛,长卷浓密的睫毛皆是窈窕风情,眸瞳却似琉璃一般清透冷漠,像墨玉石子。
连带着眼下拉近人距离的红痣,也显得矜贵疏离,清冷无双。
陆竞琛不死心,“没关系的云想欢,你不想认信物,那你再好好的看看我这张脸,看看我额头上的这道疤,你还记得这道疤吗,你摸过的。”
闻言,德雷克斯的眉峰更深了,金眸深暗,浑身都是恐怖迫人的低气压。
陆竞琛撸起了自己额前的碎发,将自己的伤疤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他急躁又迫切,“是我啊,云想欢,我是当年的那个……”
“陆竞琛。”云想欢平静的声音轻易的打断了面前情绪有些激动的男人。
陆竞琛张了张嘴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目光无比炽热和期待的看着云想欢,就像是被困在沙漠里即将要被渴死的人看到了碧波荡漾的绿洲一样。
然而云想欢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的绿洲变成了海市蜃楼,给人希望,也叫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