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
森林里其他动物野兽:“……”我谢谢你噢:)
小姑娘要拆家的话,德雷克斯是没有意见的,毕竟对他来说什么都比不上小姑娘重要。
家毕竟只是一个载体,而这种载体损毁了的话是可以重新建立的。
有小姑娘才有家。
“德雷克斯我的牙,我的口腔好像过敏了。”云想欢张着嘴指着自己的口腔内部,皱着眉委屈巴巴,眼圈更红了点。
是的,云想欢将此定义为了过敏,因为除了过敏她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是引起她的牙痒的。
若说是生了龋齿牙齿坏了什么的,那么不应该痒,而是疼才对。
可是云想欢不疼。
她就是痒,那种痒很像小时候长牙时候的痒痒,但却要比小时候长牙的痒强烈上很多倍。
“好,我知道了,我们进屋说。”德雷克斯顺着搂小姑娘腰的这个姿势施了些力道将小姑娘单手抱了起来,然后掀开幕帘,带着小姑娘进了屋里去,紧接着将小姑娘放坐在了床榻上。
云想欢坐下来的第一时间没有让德雷克斯查看她的情况,而是她想要先查看男人的情况。
“德雷克斯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我咬伤,我咬人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不说?”
云想欢咬断弓体真正吓到她的也是这件事。
她在想她都能这样就把弓体给咬断了,那么整个易感期德雷克斯得有多遭罪。
她这根本不算是帮忙,而是折磨男人才对。
所以云想欢才这么紧张,无措,焦虑,害怕。